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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妈，你是不是忘了我为啥给你打电话？”周至终于逮到了插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答辩吗？你师爷爷已经打过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周至顿时耳朵都竖了起来：“师爷爷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他都没有告诉你？”老妈乐了：“你们爷俩也够好玩儿的！”

    “师爷爷那是讲原则，”周至说道：“直接答辩完就告诉我，不合纪律嘛……咦？他让我打电话回家，莫非不是让我告诉你，而是让你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结果。你猜是啥结果呢？”老妈却调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肘子肯定没问题的！”小苗又插话了：“我在教室外面，听见他们在答辩的时候都有说有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他师爷爷倒是挺守纪律的，只说博士课题难度大，要我们跟肘子说，接下来要更加合理的调配工作时间，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学问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话说到这份儿上，差不多就是稳了。”周至放下心来：“就算不成也没关系，这次路过沪上拜会了裘老，他说要是辜老不要我，就上他那儿去，他保我一个博士学位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！”老妈嗔骂道：“能把你师爷爷的本事儿学到六成，我们全家都谢天谢地了，小心贪多嚼不烂！”

    “咦？老妈你不是一直遗憾我没上清北吗？复旦排名其实也比蜀大高哟……”

    “切！你当妈还跟几年前一样没见识！”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结果了那就不多说了，外婆睡了哈？那我们改天再问她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你去吧，虽然没有在一个班了，还是要跟同学们搞好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那我们去了。”

    啤酒冷啖杯的确是一个畅聊的好场所，又是一个学期没有见面，相互间想要问的，必须回答的问题还老多，比如童晓琳和张潜意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，周至就充满了熊熊的八卦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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